鹤见

受控,喜欢强受诱受,喜欢all底的无cp和拉郎,拒绝打宰,打直哉。笨蛋社恐玻璃心

安利《忍者佐子》,一些我比较喜欢的片段

《忍者佐子》里我比较喜欢的一些部分,接连上一篇文,也算是推文,安利吧,下面的文顺序不对

日向:1.“佐子。”他缓慢地叫了我的名字,“我能为你做什么吗?”

“我要你继续喜欢我。”我将手伸给他,他吻了我的手背。我继续说:“我在做一些事情,我认为是正确的事情,但这过程中我会做不少不该做的事…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人不能太贪心,一直只做好事的话也太贪心了。我会杀一些人,但我不会忘记他们,我会背负着他们的命继续向前的,就好像宇智波鼬一样……你只需要继续去喜欢我,一直喜欢我,告诉我,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是会被人喜欢的,而且是被像你这样的一个好人喜欢。”

他的唇贴在我的手背上,我看到他的眼泪在往下落。

“佐子。”我听到他说,“我会一直喜欢你的。”

我也忍不住流了眼泪,“真的谢谢你,宁次。”

心里堵得好厉害。

但是我知道,这条路我必须走下去。走下去。


2.“我只是想到了所以说出来了。”我说。

“你要回木叶吗?”宁次问道。

我摇头,“这是执念,不行的。”然后我看他:“你留在木叶吧,你留在木叶很好,你有很好的同伴,而且天天很喜欢你。”

宁次注视了我好一会儿,开口,他的声音带了点抖,“你真的这样认为吗?为什么当我们即将战胜一切的时候你就这样放弃了?佐子,你是喜欢我的,对吗?”

我的声音也带了点抖,“宁次,因为这一切不是我们战胜的啊。”

归根到底我们能做到什么?我现在甚至觉得回到木叶守护木叶似乎也没那么累,倘若之后是卡卡西老师成为火影的话一切都可以,那兜兜转转我为什么会走上这条既定的路?是命运?是殊途同归?开什么玩笑啊……我只感觉到一种悲哀,天大地大,我想,我偏不要走回从前的路,这是执念,我对宁次说,这是执念。不行的。

这不仅仅是额头上印刻的笼中鸟。

这是困住了心和灵魂的笼子。

宁次后退了一步。

“有些话我只说一次。”我说,“我太偏执,你若想跟上来,可以,但你也明白你现在的处境的,羁绊太多便步步难行,你比我善良,你更懂得责任,这是你父亲牺牲自己也要守护的家族和木叶,雏田现在是家主,她的能力如何你也知道,她需要你,你的同伴也需要你,迈特凯老师也需要你,需要你的人太多了,宁次。我一路遇到很多人,我都是强迫着自己走开的,其实如果停留下来的话也不无不可,但是我固执,偏执,我就这么一直硬着头皮走了下去。”

我想起旅途中遇到的那些人。

“幸好我遇到的人很多都是坏人,虽然有真心在,但我也能找借口让自己硬下心来,最终我走到了终焉之前。”

我想起了多由也,君麻吕,药师兜,赤砂之蝎。

年少的初恋往往会以失败告终,情窦初开的年龄没什么杂念,但是等长大后外面的事情太多,很容易就把那份感情给压垮了。其实我和宁次就是很典型的这个样子。

我们注视着彼此,林间起了风。

我闭上眼,轻声说,“我喜欢你,宁次。”

“我也喜欢你,佐子。”他说。

他亲吻了我的额头,我闭上眼呆站了一会儿,等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。

宁次少年真的成长了很多啊。我在心里想到。也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落寞。

我回到宇智波宅的时候宇智波鼬身边是两杯茶,我走过去坐下,“给我的吗?”

“是。”他说。

我应了一声,捧起茶杯喝了一口,茶温度正好。

“如何了?”他问。

“宁次适合留在木叶,不过还是看他选择。”我说,“如果他选择在我身边的话也可以。”

“轮回眼能去笼中鸟吗?”宇智波鼬问。

“我不知道,也不太敢尝试。”我说,“我怕一不小心杀了他。”我沉默了片刻,“你有什么好意见吗?”

“一,你留在木叶;二,尝试进化他的白眼;三,将可以控制他的人杀死。”宇智波鼬说。

我没料到他居然能说出这些话来,我愣了片刻,然后闷闷笑了,“第一点算了,至于进化白眼,我还真知道怎么做……将很多白眼挖出来,可以合成转生眼。”

宇智波鼬也怔了下,“这样。”

“有时我真的觉得瞳术是一种诅咒。”我摇头,“也许你不要眼睛的选择是对的,鼬。”

“其实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也可以强求的。”宇智波鼬说道。

“你今天这是怎么了,成霸道总裁了么。”我无语。

宇智波鼬不知道霸道总裁具体是什么意思,但他当然可以理解我在说什么:“只是……你很强了,反正大家都能活下去,既然都活着就迟早会继续失去一些东西,放弃一些东西,所以由命运去做和由你去做没什么分别。”

“你的处世观可真悲观。”我忍不住说道。

“我是凭理智说的,而并非感情。”宇智波鼬说到这里后头歪了下,“佐子。”

我们说话的时候风吹过了宇智波老宅,这里的杂草之类已经被收拾过了,我找回几分童年时候的感觉。我和宇智波鼬这谈话似乎顺理成章、水到渠成,我闭上眼,想到,那就这样吧。

我枕在了他的腿上,说:“我要睡会儿,鼬。”

“好。”他说。

鸟雀依旧在叫。还有风穿过回廊的声音。

好安静。

若他日相逢,我将何以贺你。

闭上眼,我想起了这句诗。

宁次少年。


我爱罗:1.“怪物啊……”我爱罗闭上眼,然后说道:“那我也和你一样。”

然后我爱罗就说出了自己还未出身体内便被寄养了怪物的事实,面对鹿丸的质问,他直接这么说道:“所谓亲人……我们只不过是以憎恨与杀意牵扯在一起的肉块罢了。”

鸣人和鹿丸他们已经有了冷汗,我觉得惊讶,但因为事先知道的不少,所以倒还好,还点评了一句:“你这话挺文艺的。”

我爱罗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,而后继续说道:“我以我母亲的身份作为养料,一出生便被誉为最完美的杰作。”

“被制造出来的……人性方面也……”我问道。

“当然不会被顾及。”他居然露出了笑容:“曾经父亲对我很纵容,我以为那就是爱,直到我六岁的时候他开始疯狂地派各种刺客刺杀我。”

我看着他癫狂的笑,明白了原因:“因为他们无法控制你了。”

“当然。”我爱罗大笑起来:“我是一个人类,可他们偏偏要我做一只怪物,所以,我也只能真的去做怪物给他们看了!”

我默然无语,而他一直在疯狂大笑,过了好一会而后我问道:“你是为什么而活着呢?”

“佐子……”鸣人拉了拉我的手臂。

“对于他们来说我是个应该被抹去的过去遗物。”我爱罗说道。

“对于你自己呢?”我上前一步,问道。

他直视着我的眼睛:“你要听吗?”

“要。”我说道。

“我更喜欢在你尸体上说出我的过去……”我爱罗这么说道,随后他的沙子直接向我扑来,我后退一步快速结印,一口水遁喷了上去。

我们速度都很快,几乎在瞬息之间完成了这次初步的交手。

原来他不用结印凭借意念就可以操控沙子啊,我在心里想到。不过好像通过肢体操纵应该威力更大一些?

“抱歉,我更想活着听。”我向他甩了几个苦无,苦无直接钉到了地上,我抬手:“并不想动粗,所以用我的过去交换如何?”

“你的过去?”我爱罗看向我。

“我的过去。”我也看着他,我放下了所有掩饰,所有在鸣人,在第七班,在同伴们面前的掩饰。

我爱罗被我的目光怔了下,然后他开口说道:“我一度迷惘,但是我觉得在活着的时候就必须要有活着的理由,否则人是活不下去的。”

“我想的是复仇。”我说道。

“我想的是……”我爱罗垂下眼,淡淡地说道:“我是为了杀光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而生。……那些在黑暗中接连不断来刺杀的忍者,在那些被暗杀的恐惧中我唯独这样想才能安心,只要我一直在动手杀人,一直让别人感到恐惧,那么,我就能活下去,我的存在就不会消失。”

说到这里后他抬起头,对我露出个扭曲的笑容:“宇智波佐子。”

“哈……你还真是个怪物啊……”我这么说道,但我的脸上却忍不住露出笑容来。

“你看我的眼神……又是怎么回事?”他脸上的笑容更扭曲了。

“谁知道呢……”我一边说道,一边结印,雷电之光已缠上手指。

“你的鲜血一定很好喝吧。”他也说着,背后葫芦盖子打开,沙子涌了出来,浓烈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散在了整间病房中。

“冷静点啊!”

“你们难道想在这里动手吗?”

“喂!”

我爱罗冷冰冰地说道:“滚。”

“都走开。”我也彻底陷入了想要与他一战的狂热中。

沙子翻滚,雷鸣声宛若千鸟嘶鸣。



2.我微喘着说道:“杀了我两次也够了吧,我爱罗。”

“你……”我爱罗看着我,他的目光有点惊恐,“你明明。”

“抱歉啊,我不能死,所以我又从地狱里爬了出来。”我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向他走去,“怎么,要我告诉你地狱的风景如何么?”

“别过来——”他失控地大声喊道。

我看着他身后飞扬的沙子,停下了脚步。

他眼中的惊恐让我感到意外,“你……就这么害怕死亡吗?”

我看到我爱罗在发抖。

我突然明白了他的害怕。

他不是害怕会死,而是害怕着死亡本身带来的东西。能够想象得到,年仅几岁的孩子行走在黄沙漫天的砂隐村,随时随地都可能从哪里跳出来刺客想要杀掉他,那种不安感,那种恐惧感,他的沙子会自动反击那些人,把那些人在他面前分尸,流血,碎肉……

这种伴随着他走过了整个童年,直到现在。

死亡对于他是一个巨大的阴影,伴随着暗夜投递在他的身上。想通这一点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我突然丧失了所有和他战斗的兴趣。既然我们同样孤单,活得同样痛苦,为何还要彼此厮杀呢。

“我爱罗。”我说道:“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
“你为什么没有死——!”他吼了出来。

我用水遁冲散了他的沙子,继续说道:“抱歉,我是无法被杀死的人,你无法依靠杀死我来活得存在感。”

他抬起头,神经质地看着我:“你要杀了我吗?”

我愣了下。

我打不过他,但如果我真依赖着这能力拼死去杀他的话理论上也是能杀死他的。

“……我没有杀人的兴趣。”我垂下眸子说道,“而且这世界上像你这样的人本就不多。”

“像我这样的人?”他重复了一遍。

我下意识说了个不怎么准确的词:“孤单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然后突然说到:“你说你为复仇而生。”

“嗯。”我说道。

“对谁复仇?”他问。

“宇智波鼬。”我说道。

“是你的……”

“兄长。”我说道。

此时我们是在宇智波宅前的空地上,空地上大面积落了血,战场乱七八糟。我垂下眸子,问道:“要进去喝杯茶吗?”

他愣了几秒,没有回答。

我转身往宇智波宅里走去,他犹豫了一会儿,也跟了上来。

硕大而冷清的宇智波宅,风吹过回廊的时候好像鬼魂在哭泣。我能觉察到他相当紧张,于是我出声道:“宇智波族是木叶的第一大族。”

也许其他人不那么认为,反正我们宇智波人都认为我们是第一大族。不认为的人就揍到他们这么认为就行了。

“在我小的时候,族内领地一共住着一百多人吧……”我走到主厅前,停下脚步,而后双手放在主厅大门上,用力推开,“他们现在都死了。被我兄长宇智波鼬杀的。”

我走到了大厅中,抬手说道:“坐。我去泡茶。”

我爱罗也就跪坐在了桌前,他的礼仪姿势还是相当标准的。

将茶泡好后我说道:“我曾以为自己拥有最幸福的家庭……所以,在没有报仇前我是不会死的。”

那种死亡后穿越完成任务的行为有没有后遗症?我未来会如何?我会不会死在其他世界?

这些我都不知道,也管不了那么多。

我要快点变强,变强……我垂眸握紧了拳头。尽量不去想这件事,事实上从输给我爱罗时我就努力压抑着自己即将炸裂的情绪。

我不是我爱罗的对手。我不是一尾的对手,我也不可能是九尾的对手,我不是……鸣人的对手。

这算什么啊,这怎么可能啊……我深呼吸,又深呼吸,没有去平息情绪,而是赶紧转移注意力似的继续说道:“他当时说杀掉全族是为了测试自己的气量,说我太弱了提不起杀我的兴趣,让我好好在仇恨中挣扎,给他多带来一点乐趣。”

我爱罗看着我,过了好一会儿,他突然说道:“但是你有好多个同伴。”

我顿了一下,摇头。

“你错了,我们只是暂时在一块儿而已,我和鸣人他们终将是……”

——殊途不同归。



3.“宇智波佐子。好久不见。”我爱罗站在我的对面说道。

“要束手就擒吗?我爱罗。”我说。

“虽然不想拒绝你,但你的要求有些过分。”我爱罗说。

“不是真的过分,所以请你答应。”我说。

我爱罗……居然犹豫了。

旁边的桃地再不斩看了我一眼,目光中充斥着“你个红颜祸水”这类的意思。


油女志乃:1.接着我用分丨身和他俩打了一架,最后我输了。

油女志乃站在我面前,说:“你瞒着我的事情太多了,佐子。”
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可是叛忍。”我说。

“尽管如此,你瞒着我的事情也太多了。”油女志乃说。

我分丨身的身体被千代婆婆用傀儡术操控住了,油女志乃伸出手来触摸我的脸。

千代婆婆在旁边看着:“你这小子……”

“有过想要这样做,但是囿于身份是不可能的,所以至少现在让我如愿以偿一下。”他这么说着然后触碰了我的唇。

我惊讶地睁大了眼。

然后他就放出虫子来把我咬死了。

你妹妹的。

我的本体在山洞中睁开眼,说:“分丨身死了。”

因为分丨身死了所以那边的记忆并没有传过来,我心里想着我的影分丨身应该把要说的话传递过去了吧。那边的白绝冒出头说道:“你的影分丨身被性丨骚扰了。”

“哈?”我第一反应是:“我的影分丨身遇到宁次了吗?……等等宁次也不会做这种事啊,那么是卡卡西吗?卡卡西还真有可能来着……”

山洞里其他晓组织成员斜视着我。

飞段心直口快:“你私丨生活可真乱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笑靥如花地看向飞段:“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乱,我和大蛇丸也有一腿,所以你要参与一下吗?”

飞段被我吓了一跳,“你,你这女人……”

“那就给我闭嘴。”我的表情冷淡下来,“不然我宰了你。”

“哼哼哼你以为我怕你吗?”

“那来试试。我早看你不顺眼了。”我说。

佩恩打断了我们:“都给我闭嘴。”

好吧。他现在是头,他说了算。

“哦所以说,”我扭头看向白绝,“是谁骚扰了我?”

“用虫子的小子。”白绝说。

我:“……”

我:“好的,我就当做不知道吧。”

油女志乃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做这种事。



2.身边的沙发塌陷下去,油女志乃挨着我坐下,然后他说:“我打算结婚了。”

“嗯,你提到过你有个未婚妻。”我说。

“到时候你会来吗?”油女志乃说。

“看情况吧。”我说。

“那最好别来了。”油女志乃说。

我垂下眸子,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和她很合适,提前祝福你们。”

“我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我的想法。”油女志乃说。

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烈酒烧过喉咙,很爽,“营救鸣人的那次,我知道影分丨身发生了什么。”

他没有愣一下或者是什么,只是简简单单地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

“嗯。”我说。

“所以,我能……”

“朋友之间有过一次接吻就行了。”我说,“影分丨身也算。”

油女志乃似乎笑了一下:“好,是我太过分了。”

“倒也不是。”我忍不住摸了下鼻子:“搞出的孽缘太多,我得收敛收敛。”

“所以,除了宁次、风影和大蛇丸,还有谁?”油女志乃问。

“你知道啊。”我又摸了一下鼻子。

“毕竟是同伴。”他说,“你该感谢鸣人傻愣愣地尚对男女之情不敏感。”

我企图装傻蒙蔽过去。

他忽的用手按在了我沙发那侧,然后俯下身靠近我,挺暧昧的姿势,我走神了,我想起来他的眼眶里都是虫子。然后他直起身体来,说:“还有卡卡西老师啊。”

“你耍诈。”我干巴巴地说。我明白他从刚刚那个动作看周围人的反应。

“你连卡卡西老师都不放过。”油女志乃说。

“最近才搞上的。”我连忙辩白:“以前和卡卡西老师很纯洁。”

“好的,我姑且信了。”油女志乃说:“所以刚刚我靠近你的时候你走神在想卡卡西老师吗?”

“不是。”我诚实地回答:“我在想你眼镜下面都是虫子,所以我就疯狂走神。”

油女志乃:“……”

油女志乃邪魅一笑(……?),然后摘下了眼镜,各种虫子乱飞。

妈耶,我恨他。

当然结局是他被众人一起给打了,他赶紧把各种虫子收回身体里去,大家看着这一幕几乎都没了食欲。

还是很热闹的嘛。




3.卡卡西看了油女志乃一眼,“你悔婚的事情也是够了。”

“我觉得我理由充分,对方也接受。”油女志乃说。

“什么理由?”我有些好奇。

油女志乃从容地说:“我不爱人类女人了,对人类女人没有感觉,我会尝试产生一个虫子的后代,我们一族的大部分人都觉得我追求远大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有些艰难地说:“好吧,我想你和大蛇丸会相处愉快的。”

“我也这么感觉。”油女志乃说:“所以我这次来是问你要大蛇丸的地址的。”

“哦,”我说,“我还以为你会来顺便看看我呢。”

“当然也是想来看看你,毕竟我是因为你才悔婚的。”油女志乃从容说。

我差点把鸣人给摔了。

卡卡西用《暴力亲热》捂着脸,“你们这几个小鬼……”

“在心里有其他人的时候和别人结婚太不负责了,我以为过几年我就忘了对你的感情,结果发现不太能遗忘,所以干脆就找借口不结婚了。”油女志乃说,“总之身为族长只要有后代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妻子的。哦,你也不要有负担,这是我的事,和你无关。”

我哑口无言。



鸣人:1.鸣人惊恐地叫出了声:“佐子!冷静!”

“我一直挺冷静的,在你面前除外……”我说。

“因为我是特殊的人吗?这真的是太好了佐子!”

我毫不留情地说道:“因为你太蠢了。鸣人。”

会心一击。

鸣人立刻蔫儿了。


大蛇丸:1.此时我们额头相抵。

我能看到他眼眸里我的倒影。

“你认为,我会动摇吗?”我慢慢地问道。

“你害怕我说出肯定的答案。”他说。

我没有说话。

他开始低笑,低沉的阴冷的笑声。

“凡是人类都会有这么一面的,这么想让我安慰你的话,那么我就做了。

正好能采集一些宇智波的细胞。”

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停下,我茫然地看向大蛇丸,他正用一只手捂着脸,他的表情有些失控:“……看起来下次真该把你眼睛也捂上。”他的声音有点抖。

“怎么了。”我才意识到我的写轮眼自动打开了。

“你把刚刚的感觉翻了三倍注入了我的身体。”大蛇丸说。

“你还好吗?”我有点担心他的精神状态。

大蛇丸没有说话,过了几秒后他才调整过来状态,然后他答非所问:“你还要继续吗?”

“要。”我声音清晰地说道,“不过我想让你亲自……

“你确定?这两种意义完全不同的。佐子。”大蛇丸说,“你在此之前还没有过男人吧。”

“没有。”我说,“但没关系。而且你对我来说也是特殊的存在。”

大蛇丸想了想,说:“我不会爱你的,你想好了。”

“我知道的。”我说。

“但是先采集细胞吧。”大蛇丸说,“不然待会儿可能不方便。”

“好吧……”我说。

结果一个人不够用,还需要助手,我想了下说:“影分丨身?或者把兜学长叫来?”

最后把药师兜叫来了。

药师兜看着这一幕差点撞墙,“……你们,干什么?”

“取细胞。”大蛇丸言简意赅地说。

“那为什么还要……”

“因为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。”我说。

药师兜闻到了空气中的气味,立刻闭上了嘴。

有药师兜搭手细胞取的非常快,大蛇丸去另一边保存细胞的时候,药师兜俯下身亲吻了我手腕内侧,“佐子学妹,也许你应该考虑一下我。”

接着他抬头,看到大蛇丸冰冰凉凉地看着他。

他冲我和大蛇丸笑了一下,转身离开了,但我注意到他的拳头是握紧的。男人啊。

“他离开了,你搞完了,是不是可以继续了?”我问。

“可以。”大蛇丸说。

“我还以为你的这个身体不能用了呢。”我饶有兴趣地说,“居然还有生理反应啊。”

“基本是不能用了,有生理反应是因为你写轮眼方才的刺激太大了。”他很学术性地说道,“待会儿如果不能用的话也没关系,我会用忍术辅助的。”



2.我坐在石室里看着大蛇丸,大蛇丸很淡定地和药师兜吩咐接下来实验的问题,然后他看向我:“怎么了?”


他这淡定的态度让我觉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。什么鬼。


“……虽然很想说算了,以你的价值观估计也的确如此,但我好像还非得细究一下才行。”我说。


“我以为我都和你说明白了。”大蛇丸说。


“但你没说他会长这么大……”


“大吗?”大蛇丸看了看那边乖巧坐着的小男孩儿。


“这才几个月就这么大了。”我说。


“胚子我养了很久了,”大蛇丸说,“是最近注入你的细胞的。”


“所以这到底算什么……”我转头看向那边正看着我的小男孩。


“取决于你。”大蛇丸说,“你可以把他当做工具、手下、试验品,或者也可以把他当做你的后代。”


我这算是喜当爹么。我在心里吐了个槽。




3.“可真难找你。”我踩在石头台阶上没有上去,说道。

“因为你对我没用了。”他闭着眼淡淡地说,“所以就不愿意在你面前出现了。”

“可真冷酷。”我扬了下唇角,“我以为你不在我面前出现的主要原因是你对我没用了才对。”

“这区别不大。”大蛇丸说。

行吧,在他的概念里的确区别不大。

“其他人都希望我能留下来,唯独你除外。”我一步步走上台阶,说。

“我过去邀请过你不止一次,你都拒绝了。”大蛇丸说。

“过去啊……”我回忆了一会儿,嘴角一抽,什么掐着脖子的邀请,什么用气势把我压倒后的邀请……“看起来你对邀请和威胁的界限分不大清楚。”

“威胁是邀请的一种。”大蛇丸终于睁开了眼,他用他那双狭长的金色眸子注视着我,说。

这还真是标准的大蛇丸的台词。就与他相处而言,他这点真的是既吸引人又令人厌恶。

“不能仅靠利益去维持一段关系。”我说。

大蛇丸对我伸出手,我握住他的手,他把我拉着坐在了他的怀里,然后用冰冷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,“你们宇智波一定要这么可恶么。”

“我想有个归处。”我说。

“很多人等着你回去。”大蛇丸说。

“他们是好人,你是坏人,你不容易受伤,受伤了也没事。”我说,“大蛇丸。”

大蛇丸的手指顿了一下,然后他开始大笑,癫狂的大笑。

我坐在他的腿上安静地看着他,过了一会儿,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直接把他按在了石座上,然后我平静地说:“请将你仅剩的人类感情都分给我,大蛇丸。”

大蛇丸注视着我:“这是威胁?”

“这是邀请。”我说。

烛火里男人的身影拉长,逐渐转变为巨蛇的模样,蜿蜒盘旋着将少女的身体缠上,一圈一圈。

风起了,所有的蜡烛统统都灭了。

黑暗里只有一双暗金的眼眸,充满了冰冷和兽性。



药师兜:1.药师兜是听了手下汇报后赶到酒馆的,刚进酒馆首先闻到的是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,有点像大蛇丸大人实验过后的现场一样。

酒馆里的情景简直是恐怖片里才能出现的场景,尸体,各种尸体,墙壁上大片大片的鲜血,而且所有尸体的喉咙上都插着筷子。

而凶手,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女,正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桌子后,喝酒。

地上有很多酒瓶了,她喝酒的姿势很美,带着点颓废和漫不经心。

配上这种背景,形成一种荒谬却令人难以呼吸的美。

宇智波……佐子。

药师兜在心里缓慢地念了这个名字,然后感受到自己的心不可遏止地跳动了起来。

真美啊。

真想……占有啊。



2.哈……学妹又露出那种表情了啊……大蛇丸大人居然也有这么一面啊,他失策了啊,他以为大蛇丸大人对女人不感兴趣的……也对,毕竟是学妹啊。

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……!!!

药师兜躺在房间里的石床上……,他镜片后的眸子里溢满了贪婪的冷光。

好想要啊……



君麻吕:1.旅店的老板娘将门掩上了,将屋外的雨声也切断了。

我在听到君麻吕那句话后不置可否地挑眉:“我问的不是你负责的区域,是你的身体。”

“这不重要。”君麻吕淡淡地说道。

这时老板娘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,“两位要喝点什么吗?”

“热茶和酒。”我说道。

“马上就来。”老板娘扭着腰走了。

“我以为比起那些地盘人更重要一些。”我坐了下来,看向对面的君麻吕:“更何况你是个很好用的工具,对于大蛇丸来说。”

“这就够了。”提起大蛇丸来,君麻吕露出了微微的笑容:“所以我尽可能活得再久一点。”

辉夜一族是被神诅咒的一族。

我在宇智波家的藏书里看到过关于辉夜一族的记载,如果论战斗力来说辉夜一族真的是非常非常强大,兜曾私底下和我说君麻吕全盛时期应该和旗木卡卡西一个级别的。兜虽有时看着有些欠扁,但他却从无一句妄言。

但君麻吕却相当年轻,只有十五岁。

全赖他强大的血继界限力量。

辉夜一族向来都有着遗传病,当年大蛇丸救下唯一一个幸存者的时候想的是研究透他的遗传病,治好而后用他的身体当容器,可大蛇丸的研究失败了,后来兜也一直研究着他的病理,可后来也失败了。

连大蛇丸和兜都失败了,可见辉夜一族是真的没救了。

或许因为太强而遭到了上天的妒忌吧。我只能这么想到。

那宇智波呢。

……我会为宇智波报仇,仅此而已。

“你是你们家族最后一人。”我说道:“也许你该为辉夜一族做些什么。”

“让这一族终结于我这里,就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贡献。”君麻吕说道。

老板娘端来了酒和茶,她将酒放到了君麻吕面前,将茶放到了我面前。

“放错了。”我说道。

喝酒的是我,喝茶的是他。

老板娘立刻换了过去,而后道了个歉。

君麻吕摆手意思是没关系。

“我的人生至此已别无遗憾。”君麻吕继续说道。

“多由也好像喜欢你。”我说道。

君麻吕抬眼看了我一眼,他的目光很沉静,让我联想到了冬日无边的雪原:“事事不能皆如所愿,佐子。”

“是啊。”我有些感慨,“你即将死去,你死了后我会偶尔怀念起你来的,到时候我会在你的坟前浇一堆酒,以泄你不陪我喝酒的心头愤恨。”

“你很介意?”君麻吕问道。

“是。”我回答。

君麻吕沉静片刻,而后提高了声音:“老板娘,换酒。”

我有点吃惊地看向他,他冲我微微一笑,宛如千山雪莲同时绽开,绿眸澄澈,妈耶那个盛世美颜把我这个宇智波都惊到了。

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我忍不住笑,我和他碰杯,说道:“来,第一次喝酒,不醉不归。”

君麻吕颔首,也带了几分豪气:“不醉不归。”

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喝酒。

那日我们都喝醉了,我好一些,他应该是第一次饮酒吧,我扶着他上了楼,进了宾馆,在离开前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,说道:“真羡慕你啊,能成为大人的容器。”

我安静地看着他。

然后他说完了后半句,“也真嫉妒你,拥有这么好的血继界限和这么好的身体。”

说完后他放开了我,自己倒在床上,和衣而眠。

我看了他几分钟,而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
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喝酒。

也是最后一次喝酒。

三日后,君麻吕病重身亡。

而我则按照约定将一壶烈酒直接浇在了他的碑前。

那边有笛声,是多由也在吹笛。

我没去打扰,而是转身而离。

我会背负着他的羡慕和嫉妒继续走下去的。



中也:1.从欧洲回来后港黑便迎来了大波动——太宰治叛逃了。

老实讲太宰治叛逃令我和中也都很意外,那个家伙血液里就流淌着黑暗,除了黑手党外他应该是别无归宿才对,叛逃了港黑他能去哪儿?其他黑暗势力里吗?

之后我听说了织田作之助死去的消息。

“……那家伙居然也有在意的东西啊。”中原中也当时这么皱着眉说道。

那晚他开了一瓶红酒庆祝,红酒的后劲很大,我喝得很少,只是微醺,但他却喝了很多很多,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他肯定觉得这是一种相当浪费的可耻行为。

我明白他的情绪可能不对。

此时是在他的房子里,我们两个人,落地窗开着,风吹过垂在地上的朱红色锦缎窗帘,外面是横滨的万家灯火。

中也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。

而后他说起了他和太宰治的一些琐事,大多是在骂他,骂完了后感慨了句总算摆脱他了。

我默不作声地听着,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我走过去和他碰杯。他捏碎了杯子,碎片划伤了手指。

然后我听到了他低沉得过分了的声音,“那个混蛋,居然敢叛逃……”

他的声音里有着怒气,但却没有杀意。

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怒气里不含杀意的。

太宰治对于他来说终归是特别的吧。我想到。

我看着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到地毯上,这种情况下我拿着酒杯准备和他碰杯的动作似乎有些尴尬了,我收回手打算走到一边把酒杯放下,但是手腕却被他握住了。

他抬起头,眸里一片冷然,“你会离开吗?”

“离开哪里?”我下意识问。

但是这样的失态仅仅持续了几秒,我和他对视片刻后他便放开了我,若无其事地说道,“真是浪费了好酒。”

“是离开港口黑手党?还是离开你?”我追问道。

我向来不是畏畏缩缩的人,想知道的东西我就直接会问出口的。

他迟疑了几秒,说出来的却是:“你太小了。”

他这句话里其实已经隐藏了答案。

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。

胜利的微笑。

他盯了我一会儿,似乎有些懊恼,而后他摇了摇头坐到了那边的椅子上,又是那种嚣张跋扈的姿势,双腿交叉搁在另一个凳子上,活脱脱的反派形象。

我拿着酒杯走到窗户前俯视着这座城市,横滨,港口黑手党发源之地。

我们以自己的方式迫害着这个城市。

我们也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整个城市。

而在这里,我和港口黑手党相遇。

和中原中也相遇。



高杉:1.在得到了那笔赞助后鬼兵队的装备好了很多,我们打了几场胜仗后名声愈发地大了起来,之后一次战斗我受了伤,桂小太郎替我包扎的伤口,他是这些人当中医术最好的一个。


我的整个左手都缠着绷带,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差,我不能结印了。


我坐在病床上看着那边高杉晋助在读书,每次战斗之后他都会读书,我以前去偷看过,发现是小时候的课本,也许这有着一段故事,但我不感兴趣。


我只是意外像高杉那样的人和常人一样,也有着如此感性的回忆。


我知道高杉晋助在厮杀后会相当兴奋,我能够从他眼底的疯狂中看出来,而他去小时候的课本就是为了让自己放松冷静下来。


这日我却觉得有些无聊,我难得想要聊天,所以我开口:“队长,来聊天吧。”


“没兴趣。”结果被他一口回绝了。


我想了想,说道:“之前银时让我离你远点,多亲近假发。”


“哦?”他放下了课本。


“他说你胸中藏着一头野兽。”我继续说道。


“既然他都那么说了。”他合上了课本,转过身走到我面前,将手按到了我身后的墙壁上,他用他墨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我,我看到他眼底的疯狂几乎要化作野兽扑出来,我不由地屏住呼吸,然后听到他说:“——你为何还要继续接近我?”


“我想实现你的愿望。”我说道。


“原因。”他说道。


“我想追随你。”我继续说道。


“原因。”他又说道。


我沉默片刻,缓缓说道:“因为在你身边,我不需要思考。”


他突然笑了,“好。”他说道:“很好。”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“那你以后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就可以,不需要思考。”

“嗯。”我以为这是个上司对下属的命令式的动作,但我没想到他下一秒就咬上了我的脖子,我被惊了一下,下意识想要推开他,他的唇往下移了一点,拉开我的衣领,然后用力咬了下去。


我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
做完这一切后他抬起头来,舔了下血迹,说道;“野兽,给自己的所有物做个印记。”


我低头看着自己锁骨偏侧一些的地方,一个血淋淋的印子。


果然是野兽吗。




2.现在的鬼兵队和从前的鬼兵队完全不同了,完全属于高杉的一言堂,我站在他身侧看着他条理清晰的下达一条条命令的样子,突然开始怀念时常和他唱对角戏的那几人了。我忍不住伸出手,捉住了他的衣角,他说话的声音顿了一下,接着继续用方才的语调给其他人布置任务。


大家都聚精会神,并没有发现这一插曲。


他的一个手在面前的地图上指点,而另一只手拢在袖子里握着烟枪,我的手钻入了他的袖中,他松开一点烟枪,而后连同它和我的手一起握住。


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。

他回应了。高杉回应了。


那一刻的幸福感让我有点晕晕乎乎的,我不知道这是看到任务曙光的喜悦还是其他……总之我相当高兴,相当的。


然后我看到那边的河上万齐突然看了我一眼。


这一眼让我直接冷却了下来。




3.我体会到高杉的感觉了,毁灭。


于是我第一次在给高杉上交的情报中带了个人情感,我在信的末尾写道:我想杀了他。而后我将情报信件交给了对接的人,是鬼兵队的普通成员

再次见到高杉时是在冰冷而硕大的和室房间,小桌有酒,他慵懒倚于榻上,烟杆横在手腕处,烟雾袅袅仿佛薄梦,连同他嘴角略带轻佻的笑一样。


但我的目光却集中在了桌上的人头,川田家的藩主。


旁边的万齐惊讶地“咦”出了声。


我也有些疑惑,于是我看向了高杉,“怎么死了……不是要和他合作吗?”


“你说想杀了他,那就杀了。”高杉晋助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

我顿了下,走过去,捧起那颗头,的确是我这段时间监视的人……我放下那颗头怔怔看向高杉,我还记得他当年为了争取补给时被灌得大醉的样子,而现在他就这么随性地杀了人。


旁边万齐拿出手帕递给我,我道了声谢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,我低下头时忍不住想到,果然银时说对了,高杉变了。过去的他骄傲且隐忍,现在的他狂傲且恣意。


“比起他们,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一条路。”高杉晋助忽的这么说道。


我只好重新看向他,他冲我招了招手,我走到他身边,他说道:“解开上衣。”


我愣了一下,过了几秒后我才开始解衣服,直到露出锁骨的时候他打了个手势让我停下,而后他的手指描过我肩膀下方的一处,说道:“痕迹消失了啊。”


我这才想起他当时咬了个牙印在上面。


然后我看到他舔了下后槽牙。


我感觉不妙,“晋助……”


“别动。”他这么说道,手按上了我的肩膀。


万齐还在这里啊,我真的想喊出来你发疯分个时候啊高杉……算了,已经咬上来了,那就……咬呗。没事我们都是纯爷们儿,我之前还扎了万齐好几下呢,所以不放在心上哈哈哈有点痛我去……

“好了。”高杉晋助松开我,而后将我的衣服整理好,满意地说道:“别再下去了。”


“……”我不知道怎么说,于是我干脆扯开了话题:“刚刚你说你选择最简单的一条路?”


“嗯。”他说道,然后他将烟枪拿起抿了一口,烟雾慢悠悠地缭绕在我们周围,“以后你想杀谁都可以,不用请示我。”


“真的杀谁都可以吗?”我立刻蠢蠢欲动,然后看向了那边的河上万齐。


河上万齐:“……”


河上万齐表示自己压力很大。


我要是他我估计现在也压力大到哭泣。


先是看到自己的上司和自己的新同事当众行这种苟且之事,而新同事又对自己蠢蠢欲动——哦不是那个普通的蠢蠢欲动,而是说想要杀了他那种蠢蠢欲动。


不过高杉这么作到底是因为信任河上万齐还是警告河上万齐呢?


前者容我伤感一下,后者容我自恋一下。


肩膀那里的疼痛逐渐变少了,我不适地挥动了一下手臂,“最简单的路,你说的是杀戮吗?”


高杉晋助点了下头,闭上眼,“你们出去吧。”


“我想再待一会儿。”我大着胆子说道。


“可以。”高杉依旧闭着眼,“不要发出声音。”

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


之后河上万齐便出去了,他的手帕还在我这里呢,临走前他抱走了那颗头。


之后我帮高杉开了窗,他倚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星空沉沉不语,烟雾缭绕,他的手指向来都是修长而好看的。


但我其实更喜欢他的眼睛,只可惜他的眼睛只有一个了。


“晋助。”我叫了他的名字。


“嗯。”他回应了一声。


“他们选择的……是什么路?”我问了个他肯定不乐意听的问题。


“假发彷徨于历史,银时安分一隅只守护身边的人,辰马……”他说到这里时看向我:“想必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

我有点怅惘地点头:“恩,我知道。”


辰马说想要用经济的手段沟通各个种族星球,从而逐渐的改善关系、消除战争。他走的可能是最恰当的一条路,但是最艰难。


“后来见过他吗?”我还是忍不住。


“目前仍有过合作。”高杉说道。


我还想再问,但注意到他的眼神后便闭上了嘴。随后他继续吸烟,望着窗外的夜色,而我则坐在小桌前,闭目养神,感受着体内的查克拉流动。



4.高杉送了我一把刀,当着鬼兵队全体的面说我可以用这把刀杀任何人,我当时起了个冲动,然后我没压抑我的冲动,我问:“包括你吗?”


他笑了,他说:“是的,包括我。”




5.“你先回去吧。”高杉看向我,说道,接着看向万齐,“你需要治疗。”


“在下明白。”万齐说道。


“走吧。”高杉说道。


“等等。”我说道,“你陪着我好不好?”


不安感,相当的不安,不想让他和河上万齐待在一块儿,不想。


高杉的表情有些苦恼,“作为首领,我得陪着受伤的下属啊。”


我立刻握住剑在自己身上捅了个血窟窿,然后我无比坦然的、认真的看着他:“我现在受伤了,所以你该陪着我了。”


高杉注视了我几秒钟,突然笑了,“好。”


他这么说道。

我在房间里将伤口缓缓包扎好,高杉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,我在床上抱着枕头看着天花板,一时间房间里相当安静。


“我想听你弹三味线。”我说道。


高杉没有回应,但不多时叮叮当当的三味线就响了起来。


我抱着枕头蜷缩在床的一角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,他三味线声一直没有停过,我抬起头看向他:“你相信河上万齐说的话吗?”


“你不该问我这个问题的。”高杉说道。


“嗯。”我有点失落地低下了头,过了一会儿后,我问道:“你会爱我吗?”


高杉没有回答,只是三味线拨弄得更激烈了些。


“你的想法会因我而改变吗?”我再次问道,“我可以成为你的梦想吗?”


三味线停下了。


他从窗台上下来,将三味线放到一边去,然后走到我面前,说道:“夜深了,你该休息了,佐子。”


我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,然后说道:“我见过你和那些艺妓耳鬓厮磨,如果我愿意付出身体的话你会不会爱我?”


他似乎有些无奈:“我不缺女人,佐子。”


我想了下,双手结印变成了银时的样子:“那男人呢?”


高杉看起来恨不得想把我宰了。


我后知后觉觉得变成他认识的人不太好,于是我又想了下,美少年是吗……我直接变成了宁次,“如何?”


高杉看了我半晌,捂着脸无奈地露出了笑容:“别这样,佐子。”


“好吧。”我悻悻然取消变身术。


他替我掖好了被子,然后说道:“以后别伤害自己了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


“因为我会忍不住兴奋起来的。”高杉晋助说道。


好糟糕的一句话啊。


一般来说不应该是“伤害自己是不好的”“要珍惜身体”之类的话嘛……




神威:1.“喂。”夜兔神威用石头丢到了血池里,颇为不快地说道:“你听到我的话了吗?”

我垂下眸子,淡淡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
他眯了眼笑了,他跳进血池里,然后摸了摸我的头,“真乖。”他这么说着,然后对我伸出手,“会走路吗?”

“不会。”我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
之后我在春雨里亮相就是夜兔神威满身是血地抱着我的场景,而后他的衣服还盖在我的身上。春雨之人所惊非小,但夜兔神威冷冷看过去后所有人都噤声了,他抱着我去了他的房间,然后给手下吩咐了衣服之类。吩咐了一半后他看向我,忽地来了句:“如果是宠物的话不穿衣服也是可以的吧。”

“我虽不介意,但实在有伤大雅。”我说道。

他被我这句话给逗乐了,他坐在床上支着下巴看我,而我则披着他的衣服坐在地上。非是我不想反抗,但全身上下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。尽管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,但直接装作连走路都无法进行的话对此后的行动也会方便很多。

他个子不算高,所以此时我也可以称得上衣不蔽体,他用欣赏地目光打量着我,我的脸上和身上都有着残余的血迹,头发上也是,干了后结成一团,有点脏兮兮的。他的目光里没带情丨欲,不然的话我肯定早就忍不下去了。

不多时他的手下便送来了衣服,我想要换上,但却又被他抱起。

“先去洗澡,不然会弄脏衣服的。”他说道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说,‘好的,主人’。”他说道。

“好的,主人。”我说道。

之后的几天内他始终将我放到他的房间里,在吃饭时会抱着我一起去,我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些,但比起从前依旧弱小的可怜。然后当着他属下的面他将我放在他的腿上,然后给我喂食各种东西。他不允许我自己去吃。换句话说我需要吃下他给我的一切东西。

我垂下眸子,告诉自己,权当是忍者修行。

神说这是因为我沉睡了太久的缘故,所以需要……

它没说我需要什么,只是说,记得你是怎么醒来的嘛?

我当然记得。

那天深夜后神威入睡了,我走到他床边——他在地上专门给我弄了个大垫子,就好像养宠物似的让我晚上在那里睡觉。我还未接近他的时候就感到他身上的气息改变了,我知道他醒了。

虽然没有力量也没力气,但是我的感官却和从前一样敏锐。

我假装不知道,还故意踉踉跄跄走到床边,然后伸出手,触碰到了他的脸。

他依旧没有动,估计是好奇我要做什么。

于是我也就做给他看了。

我爬上床去,坐了上他的腰,然后俯下身,向他的脖子咬去。

他依旧没睁眼。

然后……

妈的咬不动。什么鬼。

我用力咬咬咬各种姿势的咬,结果他的皮肤相当坚挺,纹丝不动。

这可真是见了鬼了。我在心里想到。

他的身体在抖。虽然皮肤厚但是也会疼吗?我心里这么想到。接着他胸膛开始震动。好吧。他是在笑。气死我了。

我感觉我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生气过,上次这么屈辱还是和太宰治交锋时落了下风的时候。

……真的是太屈辱了。

神威终于笑够了,他睁开眼,问道:“你打算干什么?”

“我想要你的血。”我很直白地回答道。

他眯了下眼,他的目光瞬间就冷了不少,“理由?”

“有一种花。”我说道,“需要自己主人的血才能成长和开放。而我也一样,不然的话我会死的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他说道:“你还真是弱小的家伙呢。”

我没有说话。

他一脚把我踢了下去,“弱者没有存在的价值,滚回去睡觉。”

我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,然后往自己的那个毯子那边走。

身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:“站住。”

我站住了。

“你忘了说‘是的,主人’。”他说道。

我放空了自己思维,说道:“是的,主人。”

他忽的又高兴起来,“去睡吧。乖。”



万齐:1.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,待在万事屋的时间久了的确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。战争都结束了,辰马依旧在全宇宙飘来飘去,神威依旧在春雨的总提督大人,高杉晋助的鬼兵队都快变成地球自卫团了,万事屋依旧在到处打打闹闹。


河上万齐在周游各个星球,还成了个时尚音乐人。


他写了很多歌,情歌,三年时间,他从我们的初遇一直唱到我对他“表白”。一首歌一段经历,一段情感,我都能看得懂。


三年来我们还没有见过,但这份感情已经厚重到让我无法再看到其他任何男人的地步。


我不知道像他那样内敛沉默的人居然会对感情执着到如此地步,而且做出这种热烈和疯狂的事情。


7月23日。我的生日。

河上万齐依旧没理会他,他走到我面前,然后说道:“我回来了……还有,生日快乐,佐子。”


我看到了他衣服上的风尘和墨镜掩饰不住的疲惫。


我点头:“是为了我生日特意赶回来的吗?”


“是的。”他说道。


“生日礼物呢?”我问道。


他坐下来,取下背上的包裹,然后将里面的一个吉他组装起来,他动作很快,三分钟后就开始弹唱了。


是没听过的新歌。


是对恋人求婚的歌。


“好浪漫呀阿鲁。”旁边的神乐吧唧吧唧鼓掌,然后被新八扯了一下。


弹完这曲后他问我:“还想听什么?”


“《头发》。”我说道。


“好。”他点头,开始温柔地弹唱。


那首歌讲述的是他在川田藩主那里第一次为我剪头发的场景,他描述他的感觉,他的心跳,微凉的头发划过他指尖的触觉,想要拥抱眼前的人,但却最后遏制住了自己的冲动。而后旋律急转而上,高昂而热烈。这可能就是我压倒他咬他脖子吸血的时候了。到最后又平静下来,他看着我沉沉睡去。最后余音袅袅,以一个如雨滴般柔和的和旋作为结局。


我问他:“你喜欢我长发还是短发?”


“短发。”他说道,“在下觉得短发的你更漂亮。”


我莞尔:“好的,那你之后你帮我剪头发吧。”


“走吧。”他起身收起吉他,然后对我伸出手。

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




闪闪:1.“一个小测试而已。”吉尔伽美什看了我一眼,他红色的瞳仁向来好看的过分,就像燃烧的红宝石一样,“本王可不希望自己的下属瞻前顾后、犹犹豫豫。”

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更好了一些,估计是对我的实力认可了。

我在原地停下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见我停下,吉尔伽美什居然也停下了。

我们在路灯下站着,今夜可真的十分漫长,不过我看到天际已经出现曙光了。

“宇智波佐子。”他叫了我的名字。

“是。”

“你的追求是什么?”吉尔伽美什问道。

我回答:“复仇。”

“这是目标之一,不是什么追求。”吉尔伽美什说。

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,愣了下。

“所以,你寄托在圣杯上的愿望就是复仇吗?”他问。

“不是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
“也是,这种事自己亲自动手比较愉悦。”吉尔伽美什说。

“愉悦?”我皱着眉重复了这个词,“你是在教育我么?”

“这可不是一般的教育,而是享受过整个世界奢华和快乐的王的经验。你给我老实听着。”

事件:在吉尔伽美什面前谈“愉悦”

结果:被教育

结果的结果:我跟着女体化的吉尔伽美什,深呼吸了后,推开了牛郎店的门。

……说起来吉尔伽美什宝库里真的是各种宝物都有呢。目前的他变成了一个金发大胸美女。可恶。胸好大。



2.“你快乐吗?”我问道。

他没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反问:“感受到物质带来的愉悦了么。”

我不得不承认:“感受到了。”然后我意识到他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。

“然后?”

“还想继续进行,一旦停下来就觉得好空虚。”我回答。

他直截了当地说:“那就继续。”

我摇头:“不行。”

“原因?”

“这是……堕落。”我不确定地说。

“只是如此?”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来。

我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他们说让我微笑面对生活,所有的苦难都会过去的,即使这个苦难过去下一个还是苦难,但至少是新的苦难,不是旧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但是我现在一直沉浸在旧的苦难中,我在焦躁。” 我说。我意识到我的想法在改变,这在以前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。漩涡鸣人,油女志乃,卡卡西老师,还有宁次少年。我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了这些人。还有中也先生,高杉晋助,远坂时臣……我经历了很多很多,他们每个人都让我不要继续仇恨,似乎全世界都在与我为敌。

我成长的足够了吗?没了仇恨后我还是我吗?我缓慢地这么想着。

吉尔伽美什看了我一会儿,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,接着一大把宝具就轰了过来。

我握着红缨把他的宝具击落:“你这提醒人的方式也太粗暴了一些。”

“你还活着就是本王的恩赐了。”结果他说出了更粗暴的话。

“……虽然你很强,但一直这么高高在上的话也会寂寞吧。”我说完后撇了下嘴,这句话好像不少人给我说过“佐子你这样的话会寂寞吧”,当时我完全没把这些话放在眼里,我想吉尔伽美什也应该是。

“本王有过平等相交的人。”吉尔伽美什居然这么说:“至于其他人不过是蝼蚁而已,没资格和本王对视。”

“和我想象的不同。”我着实怔了一下,“后来呢?”

“他死了。”吉尔伽美什言简意赅地说。

“啊。”

“本王呼告山,森林,田野,河流,野兽,以及所有的乌鲁克人民为本王的朋友哀悼。本王举行了盛大的祭祀告别他。”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带了一丝怀念,“他在冥界应该过得非常富足,因为本王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切。”

“但物欲不能代表一切啊……”我摇头。

“其他方面?那不妨用更大的快乐和充实去掩盖一切好了。本王赐予你这个荣耀。”他说:“等本王取得圣杯,本王就送给你一片土地,你可以在上面行使处男权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。

问号过了一阵后我忍不住继续问“这种事真的那么快乐吗?”

“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。”吉尔伽美什说回答。

“你觉得呢?”我继续问。

“本王没兴趣和你探讨做丨爱行乐的事情。”吉尔伽美什嘴角下垂,“好奇的话自己尝试就可以了,本王对哄小孩没兴趣。”

……好吧。

要不这趟回去我就把宁次给O了?还是说和药师兜试试?



3.“你会厌倦我的。”我说,“你的兴趣转移的很快,我知道。”

“本王对你的邀请已经是你无上的荣耀了,佐子。”吉尔伽美什的语气带了一番不耐烦,“厌倦也是本王的事,而且本王会信守诺言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趁着你喜欢我而让你发誓说不会离开我,这样你身为王者的骄傲就会促使你遵守约定……”

“生生世世,不死不灭。”吉尔伽美什打断了我的话,说道。

他红色的瞳仁里带着认真。

我沉默了几秒,说:“老实说,这是个很诱人的邀请。”

“哦?”吉尔伽美什挑起了眉。

“……你这个‘哦?’有点意思,”我有点无语,“你莫非本来就觉得我不会留下来么?”

“是的。”吉尔伽美什没有否定,“本王本来已经做好用强的准备了。”

……你妹妹的。那你给个毛毛选择。这不还是回到刚开始了么。

“你说了‘本来’。”我说。

“因为你居然犹豫了,”吉尔伽美什说,“我以为按照你固执的性格你会坚决选择你的过去。”




4.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生生世世到底是什么含义。

吉尔伽美什给我和他手腕上绑上了一根红线,他说这是一种灵魂契约,无论我们的□□是否有记忆,但红线总会牵引着我们走在一起。

接着我们就开始四处乱窜搞事玩儿。

我们参与了很多次圣杯战,被各式各样的Master召唤出来,我俩一起搞事,美滋滋啊美滋滋。

我们往时空裂缝里钻了好几次,到其他世界溜达了好多次。后来厌倦后我俩喝了遗忘魔药然后把自己随意丢到异世界,再在红线的指引下重新走在一起,重新相爱,然后在缔结婚约时恢复记忆。

我们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身份,霸道总裁和秘书,校霸和不良少女,黑丨帮头和不小心卷入黑丨帮斗争的少女,最有意思的是有个星际世界我是帝国女皇,吉尔伽美什是前朝皇子,我把他折腾了好久。

我们还去了一趟乌鲁克,我看到他被万民朝拜的样子,他光辉灿烂的坐在王座上,不可一世,霸气无双。他将我拽过去,想要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搂着我一起接受朝拜,然而我把他挤一边去,和他共同坐在了王座上。

他无奈地笑了笑,也就默许了。如今我们的羁绊已太深。

说起来恩奇都刚降临的时候,吉尔伽美什给他派了个神妓过去几天几夜……这操作真骚气。

#请友人女昌女票#

后来有厌倦的时候,我们加上恩奇都在湖畔的小屋里隐居。但吉尔伽美什总是耐不住寂寞,隔十来年就跑出去搞事,偶尔拉着我,偶尔拉着恩奇都。

这样的感觉也不错……

阳光穿过树枝投下一颤一颤影子,我和吉尔伽美什枕着恩奇都的大腿(?),恩奇都是个挺温柔人丨妻的人,他会纵容我们的一切。

“接下来去哪儿玩儿?”我问。

“不知道,随便吧。”吉尔伽美什说。

“不错的主意。”我说。

微风拂面,恩奇都叹息道:“你们两个啊……某种意义上还真的很配。”

我也这么觉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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